“轰隆隆”一阵巨响把峰顶上想用而卧的男女震醒了过来,两人睁开眼睛一看,满天翻滚着浓浓的乌云,狂风呼呼地刮上望月峰,吹得赤裸的肉身瑟瑟发抖。
好好的天,怎么就要下雨了呢?
两人赶紧翻爬起来穿好衣服,云层中“嗤啦啦”地一声响,树枝状的闪电直伸到了眼前,吓的白香兰一声尖叫搂住了虎子,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。
“我们不会得罪了耶和华神仙了吧!”她恐惧地说,声音颤抖的不行。
“不要自己吓自己啦!哪来的神仙?”虎子话虽这样说,手却在飞快地系帆布袋的口子,“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,高处容易被雷击中,路在哪里?”他把帆布袋牢牢地背在背上问女人。
女人赶紧跑向压扁,从草丛里拾起一根手腕粗的葛根扔给虎子,自己重新抓到一根麻利地吊了下去。
相比对死亡的恐惧而言,下山的危险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了,虎子毫不迟疑地跟在女人后面下来峰顶。
到了半空里的时候,女人已经快下到地面上了。
“快点啊!快点啊!”白香兰边跺脚边朝虎子大喊,豆子大的雨滴开始稀稀疏疏地从天空坠落,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和手臂上。
虎子不敢说话,他祈祷雨不要来得这么快,雷不要吼得这么凶,好不容易下到女人旁边的地上,手心被粗糙的葛藤摩擦就快出火了似的火辣辣的痛,“现在,我们赶快去找个避雨的地方!”他撒开腿朝最近的一棵枝叶茂密的树跑去。
女人急的都快哭出来,在越来越密集的雨点中朝他狂舞着双手,“快回来!快回来!不要在树下避雨!”她大喊着朝狭窄的山道上跑去。
虎子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,雨水迷蒙了他的双眼,简直都快喘不过气来了,“难道——我们——就这样一直——淋着雨?!”他嗓子都吼得沙哑了,还是不能确定女人能不能听见,脚下溅起一朵朵黄色的灰土,周围全是“噼噼啪啪”的雨点声和“呼啦啦”的风声。
“那边,有个山洞!”白香兰用手指着山背后说,脚下一刻也不停息地往前赶,她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,紧紧地贴在她的胴体上,曼妙的身体曲线显露无遗。
虎子可来不及欣赏近在眼前的美景,冰冷的雨滴汇成细流顺着肌肤像小蛇一样快速地往下溜,浑身爬满了这样的小蛇,彻骨的寒冷让他的牙齿“咯咯”地直打着颤,步履艰难地往前迈着步子。
到达山洞的时间比虎子想象的要花得救多了,不用说,两人都成了落汤鸡。
迫不及待地扒开洞口的枯草钻进去的时候,虎子感觉就像回到了温暖的家一样。
这个山洞一看就是在厚厚的土壁上人工挖成的,洞口虽然不大,里面却要宽敞的多,容下三五个人完全不成什么问题。
更难得是,里面很干燥,从四壁上还有炭火烘烤过的印迹就看出来,还铺了厚厚的干燥的草席,像有人经常在里面住宿的样儿。
“好了!”虎子松了一口气,把衬衫脱下来,光着膀子伸到洞口去拧水,洞外还是依旧风雨交织下个不住,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?”他进来的时候看了外面,不留心很难发现有这么一个山洞存在。
“这是我挖的,你说我知不知道?”白香兰说,在后面弄得窸窸窣窣地响,“这样的洞我还挖了六七个哩!”
“你挖这么多洞干嘛?”虎子接过她一股脑儿塞过来的衣服裤子问,湿透了的衣服上还有温热的体温。
“兔子还有几个家的嘛,”白香兰嘀咕着,坐到草甸上把双膝搂在胸前看着虎子背上的肉疙瘩滚动,“总是有这种时候,来不及跑回木屋就要下雨,这不就派上用场了?”
“多亏了你!早有准备,要不今天可就惨了,”虎子探出头去看看天上,乌云仍旧像怒吼的海潮一样翻腾着,时不时有一道闪电劈到山洞门口来,不过,现在安全了,“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啦!我担心牛……”虎子瞅着昏暗的天色说,缩回头来把拧干了衣服扔给女人。
“我也不知道多久了,现在雨这么大,再着急也得等雨停了再说吧,”白香兰伸手接着扔过来的衣服,抖开来侧身扑在靠在土壁上的一捆草垛子上,一对白花花的奶在就在胸口不停地晃荡,看得虎子的眼睛都直了,“过来,抱着我,我有点冷!”她向虎子招了招手。
虎子嘴里吐了一句“冷就穿上衣服呗”之类的的话,伸手胡乱地扒拉了几下洞口的枯草,一转身扑倒在了女人光赤赤、冰凉凉的胴体上,“我给你热热,热热……”他嘟囔着要吻女人的嘴唇。
“虎子!虎子!……”女人揸开手掌挡住他的嘴,扭着头慌张地躲闪着,“我说……你真是头牛哩,一天……就没个休歇的时候!”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她气喘吁吁的。
“怎么……是头牛不好么?”虎子涎着脸把她的手从脸上挪开,笑嘻嘻地说,“我要是头公牛,你就是头母牛!”一头扎在女人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舔起来。
“唔唔……”白香兰无助地抓着潮乎乎的肩膀哼叫起来,男人的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样压在身上,怎么也推不开去,“我这是为你好哩!射都射不出来了,你还要日我,怕你……怕你两腿发软,下不得山去!”她喃喃地说。
“那是在峰顶上还没休息好,”虎子窘了一下,从女人身上直起身来,把内裤扒到大腿上给她看那正在雄壮起来的肉棒,“现在我又可以了,不信你看!”他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眼前晃了晃说。
借着洞口射进来的昏暗的光线,白香兰伸出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肉棒轻轻一拂,“呀,真的好硬……你倒是雄起了,我现在还饱饱的,不想要呐!”她紧紧地皱起了眉头,摇晃着脑袋嚷着。
“那怎么是好?我本来,想要你的屄把它们吸出来……”虎子气馁地说,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——本来兴致勃勃地要日一回,却被无情地拒绝了。
“我……可以用嘴巴帮你吸出来。”白香兰看了看他失望至极的脸色,伸手握着热乎乎的肉棒,凑过嘴来就要含住。
“我不要嘴巴,”虎子像个淘气的孩子那样固执地说,他知道嘴巴也可以办得到,但是他现在不想要嘴巴来掺和,“我想日你的屄!”他在冒险——要是又被拒绝了,两人可能会因此而闹得很不愉快。
果然,白香兰没有回答,她听得出虎子坚决的口气,山洞里的空气一时间凝固起来。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抬起头来低低地说:“不是我不给你日,现在我' 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' !只是,今天都日了三回,不知道还能不能流出骚水来,要是没有的话,做起来好疼,你也不会很舒服。”
“我会很温柔的,要是真的痛,再停下来也不迟吧?”见女人的语气有所缓和,虎子又重新看到了希望。
“好吧!”白香兰见他这么说,也只好答应了,抓着他的手放到乳房上,“你先摸摸,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来水,要是……真没来,那只好明天啦!”她幽幽地说。
虎子“嗯”了一声,轻轻地把她推到在身下的草垫上,把耳朵贴在她的左边奶子上听他的心跳,“扑”“扑”……——一声声缓慢而有力。
他就这样偎在她的胸脯上紧紧地躺着,呼吸带着汗液味的乳香,用身体的温度来温暖他的躯体,这种肌肤相接的感觉让他感觉到无比的亲近,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,安全而舒适。
直到女人潮乎乎的身上开始有了温温的热度,他才握着细滑柔腻的乳房缓缓地揉捏起来。
“噢……噢……”白香兰轻轻地吟唱起来,她担心的是虎子一旦控制不住欲望爆发起来,她是怎么也无法阻止的——关于这点她已经领教过了,看到现在虎子如此温柔,让她感到意外地安心,“虎子,用嘴,我要你舔我……舔我的每一寸皮肤!”她柔声提示他说,他需要按部就班的引导。
虎子用了一个长长的吻将女人冰凉的唇瓣打开,把温热湿润的舌头吐到里面去,在她口腔中不断地翻搅了一会儿,挑起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吸到嘴里吮咂起来,就像小时候在大热天里贪婪地吮咂香甜的冰棍儿似的,咂出了一片急促的鼻息声,“呼呼”地吹打在他的脸颊上。
“香兰……我这就吻你、舔你,舔遍的皮肤……”虎子喃喃地说着,把舌头移到了她的脖颈间,轻轻地咬她细小的锁骨,最后滑到了已经捂热了乳房上,含住乳头温柔地品咂起来。
“痒……痒……我好喜欢,喜欢你这样!”白香兰双手从两边把乳房往中间挤拢来,好让乳头鼓凸出来,迎接他那热情的舌头。
一阵狂风从洞口“呼啦啦”地吹过,刚被虎子胡乱扒拉过来遮住洞口的枯草又被吹闪开了,外面还在“哗哗”地下着大雨,不过雨点声显的稳定,似乎不再那么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冲动和密集了,天上的乌云在抖落了雨滴之后,也渐渐地变作了灰白色亮堂起来。
借着洞口泄进来的亮光,虎子看得见女人的乳房在她的手掌的不断挤压下变幻着形状,就像汹涌着的悸动不安的海潮越来越高涨,渐渐地变得硕大滚圆起来。